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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有的哥哥姐姐来过,因未得知实情,皆以为梦毒当兵之梦破灭了,虽心里为此高兴,却并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来过后不久,便离去了。
然而第三天上,梦毒早早出了家门,天过晌回到家时,却几乎让梦守仁和老伴儿惊掉眼球,他们看见,梦毒竟穿着一身崭新的黄军装,只是那黄军装上没有缀戴帽徽领章而已。他们立时明白了,梦毒当兵的事儿不仅峰回路转,且很快就要离开他们了。但恍悟之余,还是生出一丝丝怀疑。
母亲问:“你当兵的事儿,又成啦?”
梦毒点点头,并不作任何解释。
“哪天走?”老两口同声问。
“明天。”梦毒回答得很平静。
“啊,真的?”母亲说。
“那么快?”父亲道。
母亲说:“你哥哥姐姐他们都还不知道哩,还有苟宅子村你的对象也不知道。你就这么说走就走了?”
梦毒想起了那两封举报他的匿名信,想起了其中一封信的信封上他一眼就认出的笔迹,已经悟出那些虽然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所谓亲人,并不一定个个从内心盼着他好,并不一定个个都真心为他的前程铺路搭桥。十八岁的他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心理,尚稚嫩的他也不愿去作推敲、也暂时推敲不出他们中有的人为什么会具有这种复杂的心理。他淡淡地说:“当兵是我自己的事儿,与他们无关,我没必要让他们跟着费心思。”
听梦毒如此说,老两口断定梦毒穿上新军装即将当兵去,决无一丝玩笑的成分。事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