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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电话,再度看向梦毒,笑了笑。
梦毒直觉到这个电话与他有关。
那位接兵干部对梦毒道:“祝部长打来的电话,他已经拿到了公安局出具的关于对你的调查情况的书面结论,你没有问题,是别人对你的举报无中生有。怎么样?你现在该放心了吧?哦,对了,你原来不叫现在的梦独,而是叫梦毒,狠毒的毒,对吧?”
梦毒笑了笑,解释道:“乡下人取名,随便取。我嫌意思太恶劣了,所以,当兵报名的时候,就改了,不过,我们村的民兵连长说,镇派出所所长作了备注的。”
“好,十八岁,是应当不再依赖父母、应当独立的年龄了。那就到军营去,好好摔打摔打,练成一只雄鹰。”
梦毒听了这话后,立即双脚跟并拢分开约六十度,作了个标准的立正动作,响亮地答道:“是!”
两位接兵干部对他的表现显然是满意的,又一次同时朗声笑起来。
梦毒带上他带来的《入伍通知书》,准备告辞。那位一直与他进行语言交流的接兵干部即兰连长将梦毒的四字血书重新折好,递给梦毒,脸上的神情很是认真,他对梦毒说道:“小伙子,把你的血书收好。我希望你一辈子把它收好。在以后的人生征途中,当你感觉到快熬不住的时候,就把它打开看看。”
梦毒点点头,但他当时对兰连长说那番话的用意尚未完全领悟。是啊,一个人,一生中,能有几次为了梦想而表现出孤注一掷的至尊至贵的冲动时刻呢?
走出镇**大院,梦毒骑行在回梦家湾的窄窄的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