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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一个人也能怀上梦毒?还害得俺怀了他十五个月。”她一直深信不疑梦毒出生前在她的肚子里待了一整年零仨月。
“要不他怎么会是梦毒哩?”梦守仁说。
“他天生就是来克父克母的。”老伴儿说。
“当初,真该把他送给别的人家。”
“梦张婆的测算真是准哩。”
老两口埋怨来埋怨去,一时却无计可施。忽然,梦守仁拍了一下大腿,这一拍,也把老伴儿的思路拍得与他一致了,他们共同想起一个人:苟宅子村的那个女人。是啊,只要梦毒与那个女人成了婚配,他梦毒的根子就休想从这里拔走了,也就不存在梦向权所担忧的问题了。
梦守仁说:“梦毒才十八岁,上级怕是通不过哩,肯定不给他们**。”
老伴儿说:“要是梦毒能当上兵,就是上级通得过,也没时间办婚礼呀?再说了,梦毒那个雄羔子会同意吗?还有,他要是结婚,上级要是知道了,肯定就不叫他去当兵了。”
“那是肯定的。”梦守仁说。
“苟宅子那边,要是知道他去当兵,会不会反悔跟他的亲事哩?”
“哎哟,愁死了,愁死了,俺快叫愁死了。”梦守仁忧苦地皱起两道老眉。
正当老两口愁眉苦脸之时,梦毒从外面回来了。父亲母亲问他去哪里了,他说心里闷得慌,到村外的庄稼地里转了转。其实,他是去梦向田家了,请教梦向田他近期有哪些需要注意的事项。梦向田跟他说了一个很重要的情况:由于几年前的南疆炮火,这地界虽然现如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