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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和少了点什么。他们的见识让他们无法概括梦毒的改变。其实,梦毒改变的,是气质。

后来,后来的后来,梦独将会不止一次地回想起,他此番回到梦家湾时的感受。当他走入梦家湾的时候,他首先看到的是那棵具有象征意义的千岁灵柏,他觉得它并不是那么高大繁茂,与他在别处看到的被保护起来的银杏树或柏树差不多;接着,他走在村街上,觉得街道那么狭仄,似乎几步就可以从头走到尾。啊,梦家湾是那么小,小得像一只巴掌,小得像一张邮票。

梦毒回到家中,父亲母亲都在家里,他叫了声“爹”,叫了声“娘”,说:“我回来了。”

父亲母亲从梦毒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觉得他有些冷冷的。大约是觉得这一回梦毒惹的事体太大,能全须全尾地回来,就算得上是幸事。所以,老两口出奇地没有说什么,问什么。

可是到了晚上,以往的惯常的说教和训斥就复发了。梦毒不作辩解,只是简而又简地对父亲母亲说:“我没做错什么。要是有错,就回不来了。”可是却对究竟遭遇了什么,只字不提,他心里很清楚,一些事儿跟父亲母亲只会越说越糊涂。梦毒到了他独居的小如鸽笼的西屋——随着哥哥们姐姐们娶的娶嫁的嫁,这间鸽笼已经由梦毒独自居住,并在里面做梦,畅想。

他手拿一本书,是小说《悲惨世界》的缩写本——多年后,他一直记得这本小说,那是一位外国作家对雨果原著的成功缩写,可是却再也找不到了,并且,也无法查知是哪位作家的手笔,曾让他看得泪如雨下——可他头脑乱纷纷一个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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