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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颂把自己和季尧程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除了直播那事。
宋铭宇没有马上答应，但也没有拒绝，他只是说：“给我点时间。”
显然这个答案凌颂很失望。
“多久？”
“我尽快。”宋铭宇的回答在凌颂眼里就是敷衍，这也让她好奇到底季尧程是什么来头。
“那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季尧程，我想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有时候靠别人真不如靠自己，凌颂不敢把所有的希望都赌在宋铭宇身上。
“好，可以。”
这回宋铭宇答应的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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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北市人民医院。
凌颂刚到住院部门口就收到了宋铭宇发来的邮件。
她迫不及待地点开，里面是一个pdf的文件。
等待文件缓冲完，一段关于季尧程的迷底就此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