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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驴二的身边,就连驴二上茅厕的时候,她都在茅厕外等着,如果驴二在茅厕的时间稍长还不出来,她就会请店伙计帮忙去茅厕看看。
幸好整个上午,驴二都没惹什么麻烦,和昨天一样,还是不吵不闹,像个没魂的木偶,安静的躺在炕上。
但让秀兰稍感欣慰的是,驴二的气色比昨天好些了,虽然精神仍然蒌迷不振,但脸颊上有了血色,不像昨天那样惨白中带着青紫。
二人吃过午饭之后,秀兰喂驴二喝了汤药,又为他更换伤口的药膏。
这时,驴二呆滞的目光,好像微微动了动,从天花板上,移动了秀兰的脸上,好像看了她一眼,又移开了眼光。
秀兰觉察到驴二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又惊又喜,连忙抬头看去,但驴二的目光已经移开了,又望着天花板。
秀兰低声说:“二哥,你刚才看我了吗?”
驴二不但没有回答,索性把眼睛闭上了,显然不像被秀兰打扰。
秀兰失望的叹了口气,垂下来头,整理好驴二的伤口,为他系上棉袄的扣子,就盘膝坐在炕上,背靠在墙壁上,面对着驴二,眼睛望着驴二,看守着他。
驴二紧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发出了鼾声,好像睡着了。
时间静静的流淌着,一切都安静极了。
午时的冬阳,透过窗口投**来,照射在秀兰的身上,身下是火热的炕床,秀兰感到昏昏欲睡。
从昨天下午,她一直担忧驴二,昨晚上又没睡好,已经极为疲倦,今天石虎走后,她一个人更是担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