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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岁月痕迹外,几乎没什么灰尘。
他打工每月赚三千块,大半花在衣食住行的基本项上,整体情况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确实存不下什么钱,但过得也还算凑合。
上辈子刚开始做练习生的那段时间对他来说才是最煎熬的。
没有特殊合约,忙着练习也没时间打工,每月只有一千块的补贴收入,坐地铁到公司来回就要六块钱,一个月三十天就是一百八。
剩下的钱还要吃饭付水电,他连八百块的房租也付不起,只能改租了一间六人合租的房子,室友全是疯子,住了一周就变得精神衰弱,黑眼圈青白重得像吸了毒。
不过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他的同期练习生敖玉堂是个关系户,很快留意到江淮的窘迫。
敖玉堂最初其实是真觉得江淮吸了毒,想着要不要举报给上头领导,以免江淮哪天被抓了爆出丑闻影响公司声誉,但后来一次声乐练习时,江淮帮忙指点了一下他。
天真的小少爷心想,我们是竞争关系,他还愿意教我唱歌,应该是个好人吧?
于是敖玉堂大胆询问,最后得知江淮只是太穷住得地方太破,又帮忙给人安排了间宿舍。
这下一百八的交通费也省了,江淮感激地请了小少爷吃了顿一百多的烧烤,结果害得肠胃金贵的敖玉堂连夜赶去医院吊水——这些都是后话了。
虽然公司只要求他一周去三次,但江淮为了恢复状态,更重要的是考虑到去公司能吃上免费食堂,通勤费用算下来比自己买菜做饭实惠多了,依旧保持着每天六小时打底的练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