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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在院门上等候你,有这回事吗?”
这么一来,大家都看向苏月,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辩解道:“我和白少卿并不相熟,也是入了宜春院,才得知是受了少卿提携。”
那位女郎一哂,“既然以前不相熟,那往后也不必太相熟,免得过于亲近,引出不必要的误会。”
人家发完话,不等她应承就转身出去了,同坐的云罗告诉苏月:“她叫刘善质,是宜春院最红的前头人,技艺实在是高超,对白少卿也实在是一往情深。但凡有人和白少卿走得近,她就不高兴,上赶着来兴师问罪。”
苏月了然了,“那往后要提防些,别惹她恼火。”
“倒也不是怕惹她恼火,”一旁的楚容压声说,“不过离白少卿远些是对的。他年轻,长得又俊,常在梨园内走动,和宜春院好几个前头人都有纠葛。只是后来不知怎么,渐渐没人说起了,近来又同刘善质打得火热。好些人劝善质,让她不要受人蒙骗,她却总觉得自己和以前那些乐工不一样,白少卿是真心喜欢她的。”
自视甚高的人一头扎进感情里,总是莫名自信,自以为独一无二。苦口婆心规劝没有用,总要经历一些事,才能看清人的本性。
苏月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觉日子过得飞快,眼看就要除夕了,心也高高悬起来。
以前在家取乐,就算曲调谬之千里也没人计较,如今要去受那些权贵的检阅,只怕错了一个音,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那几天,她的琵琶几乎没离身,只差睡觉也抱在怀里,连做梦都在拨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