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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渊狠厉地瞅着她,就跟瞅一只随时能捏死于股掌的野猫一样。
“唐琬,你真以为自己是我弟妹,就能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眼神危险一敛,“在鹤家我是看在老爷子面上才对你客气点,你有什么资格敢来质问我?”
他尾指上的戒指陷进皮肉,痛得唐琬皱紧了眉,双手下意识地抠住男人的虎口,试图减轻点痛楚。
唇畔嗫嚅半天,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我想怎么处理那人就怎么处理,你在鹤家算什么东西?也想来掺一脚,教我做事?”
厉渊平时最喜欢的消遣就是在地下拳场,和一群为钱玩命的狂徒打野拳,所以手劲比普通男人更刚劲。
高列看唐琬的脸因缺氧泛红,眼里溢出水光。
他真害怕要是厉渊力度稍有个偏差,掌中纤细的脖子就会像脆弱的树枝一样被折断。
忍不住唤了声,“厉爷。”
厉渊斜着头,往回觑了眼,脸上凝起浓浓的嘲意,“怜香惜玉了?”
高列一怔,声调没有起伏,“我们和加国大使馆约好的通商会议,快迟到了。”
厉渊不屑地睥睨唐琬,面色红中发紫,他烦躁地把手甩开,她就像一个沙袋一样,重重扑倒在汽车的引擎盖上。
肺部突然涌入大量空气,让唐琬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冲出眼眶,大颗大颗地砸在红色钢板上,她抬起头,狼狈至极地看向厉渊。
厉渊不笑的时候,眉眼极具攻击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