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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帕顺滑洁白,让人不忍玷污。
“池姑娘,”沈淮澈依然坚持己见,“在京城中,男子是不能直呼女子闺名的,这是十分孟浪的行为。”
池温凉闻言,只感觉十分奇怪,“唤个名字便是孟浪了吗?”
她曾与池冬荣去过最靠近南边未开化蛮夷的州府任职。
因着两边地区相互影响,当地有一习俗,若是男女双方看对眼了,往草丛垛里一钻,次日再拿着彼此的信物上门提亲。
沈淮澈解释道:“池姑娘初来乍到,对京城还不熟悉,若是哪位男子直呼女子闺名,那便是两家极为亲厚,有意结亲之意。”
“竟是这般?”池温凉也只得接受。
随即沈淮澈继续对池温凉保证,“池姑娘,是我不好,若是我没有草率应下婚事,也不至于耽误了你。”
“你放心,如今你入我侯府,我定然护你周全!”
池温凉是相信他的,不然他也不会做着一系列的事。
只是她要的不仅仅是在侯府中安居一隅,被困一生。
念及此处,池温凉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仿佛心中那难以言说的滋味,都凝聚在了这轻轻扬起的唇角。
若是自己能选,她才不要当这什么劳什子夫人,可这却又只能是她唯一的路了。
细细盘算下来,从小到大,家中的反常之处竟如此多。
爹爹只是一个官职低微的芝麻小官,如何能支撑得起如流水般的开销?
虽说爹爹借口家中曾世代经商,如今到了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