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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应是与沈淮澈相识,而且是常来府上的,不然怎么会没人通传就来了呢。
池温凉能确信这件事只是个意外,只是毕竟人多眼杂,万一就落了哪个丫鬟小厮的眼,出去宣扬一番,自己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沈淮澈这边还好说,自然会帮忙遮掩一二,只是那大夫人实在有些不讲理了些。怕就怕她若知道了此事,定会大发雷霆。
日光透过雕花木窗,斑驳地洒在冰冷的地面上。
池温凉在房内焦躁不安地踱着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时间的刀刃上,发出细碎而急促的声响。
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焦虑与不安的光芒,仿佛有千钧重担压在她的心头。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风穿堂而过,将池温凉头上的步摇吹的叮当作响。
她之所以如此坐立不安,只应那荷包的迎春花是自己亲手所绣,再加上里侧绣了自己的乳名“清清”。
就算荷包的事揭过,那治疗心疾的药也大有文章。
就在池温凉焦急之际,忽而又捂住心口,刚才心绞痛的余威还未散去,一阵阵犹如钝刀割肉的疼痛蔓延在心脏。
她小心地扶着一旁的软榻坐下,小心翼翼呼吸,以此来缓解。
望舒快速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水,只是她一摸杯沿,是凉的。
原本就气恼的情绪瞬间上头,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
“小姐,她们太懈怠了,我们回来那么久,连壶热水都没烧,这若是放在当初的池府,早就要被管事的骂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