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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蝉的声音实在太响,这种根本不应该被纳入白噪音的噪音,甚至盖住了英和文化祭午间的喧嚣。
浅间静水选择戴上耳机,听着解构主义大师德里达在他的老师——结构主义大师阿尔都塞的葬礼上的致辞,抵御这一阵阵灼热的声浪。
畏死的哲学家,似乎没怎么听过,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得不够尽兴,这大概是哲学给人最积极的意义吧?
海德格尔曾说,【一朵花的美丽在于它曾经凋谢过。】
无论是东亚的蝉,还是号称能活17年的美洲的修仙蝉,其实所有蝉在脱土上树后,都活不过秋天。
所以,英和的这些蝉,是在将一生的蛰伏和**,浓缩到生命最后一刻拼命呐喊。
这种事情哪怕扰民,也终能得到理解。
话说,如果有洗脑的超能力,将这种明明很吵但是习以为常的声音当做媒介,一定会很好用吧?
如果像塞壬一样,唱首歌就能将扭转其他人的意志,一首流行歌就能改变全世界!
咦?我可不想成为约会大作战里的诱宵美九!
浅间痛恨自己上辈子在动漫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女友只是稍微提一嘴,为了找共同话题,他都会抽时间看一遍。
曾经三十多年的经历仿佛诅咒,一直在这辈子插播着广告,提醒自己,有那么一段活得极度不尽兴的人生,早就刻入灵魂。
浅间摘下了帽子,狠狠在自己头上来了几下,恰好通往自习室的廊道兜住了一阵风,浅间单手将头发往后捋了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