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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经历，他估计自己或许被白祖战矛上的煞白纸屑隔着记忆、隔着时空污染了。
这并不是夸大，始祖完全能做到这一点，污染现在，并逐渐污染过去，最终污染起源，让一个正常的生灵，从诞生之初就成为诡异的一部分。
或许对诡异始祖来说，这样做并不轻松，不是对每个生灵都要污染对方的过去、现在、未来，但以林阳上一世的表现看……他值得。
想到这里之后，林阳没有继续往下想了。
生灵被诡异物质完全污染以后，会堕落，诡异之躯内将会诞生出一个新的真灵取代原本的自己。
那存不存在诡异生灵没有意识到自己不是正常生灵的可能性？
“啧。”
林阳摇了摇头，甩掉心中杂念。
天马行空般的想法在创造上倒是不错，但也会偶尔吓到自己，这或许就是弊端了吧。
收束心念以后，林阳看向了系统面板。
“将‘场域学’提升至八十级。”
林阳心念落下，系统提示也跟着浮现。
【扣除十二兆八千万亿点历练值。】
【场域学[40级]提升至——场域学[80级]。】
一段庞大的记忆浮现，记忆量要比将别的秘术提升到八十级多数倍。
虽是如此，林阳融合起来也不算困难，与以往没有区别。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间，林阳就在场域之道上有了相当深的造诣。
说不上场域宗师之流，因为除了掌握了圣师的部分传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