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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天魔功……”
林阳喃喃之时，他看向狠人的眼神也变了。
被他分离出的那部分记忆不包含《吞天魔功》，所以他很清楚这一门大帝经文意味着什么。
想到当年照顾小狠人时的种种，林阳眼神复杂，他叹了一声，道：“的确是一别好多年，谁能想到……”
“凶名赫赫，屠了一个时代的狠人大帝竟然是一名这般美丽的女子。”
听到林阳复杂的叹息声，狠人知道林阳已经猜到她的身份了，她澹笑了一下，道：“还是无生老师教的好。”
“人体有大药，可以成大道。”
“这句话被我记在《吞天魔功》的开篇第一句，除了是老师所说的外，也是我真的如此认为。”
林阳知道本质还是在于狠人的性子如此。
这句话有不下百种解读办法，但在狠人的眼里，就是吞噬万千本源，成就无上混沌体。
哪怕是没有他的影响，《吞天魔功》的出现也是必然的。
“昔年老师指导我时，怕我贪多嚼不烂，一门门的传授……”
美到让人窒息的狠人说到这，她眼神忽的涣散了一下，有了些茫然。
“清醒的时间不多了。”
白衣出尘的她捏了捏太阳穴，幽幽的道：“希望我下次‘醒’来时，还能再见到老师，数十万年的等待只换来这短暂的重聚，真是有些……”
她最后说了什么林阳无法听清了，一股璀璨仙光在狠人开口时已经包裹了林阳，将他送往深渊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