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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舐尝到舞蹈者独有的幸福。
宅中的男女们翩翩起舞,参与着一出粗陋却恰合时宜的私人舞会。
舞蹈家的利爪收了起来,变成了五根细长的手指;
它的脚爪消失在土地里,再出现时,成了一双圆头的黑皮鞋;
它漆黑的躯干上有黑色的液体蠕动,凝聚出一套昂贵华丽的暗花黑底长尾礼服。
他跳得快乐,房间里的众人也跳得快乐;
他跳得急促,于是,节拍也变得急促;
他做出的高度难度动作‘传染’给其他人,所以,他们也学会了那些令人惊叹的艺术之举。
舞池在众人的欢笑与击掌声中沸腾雀跃,在夜色中吵闹欢腾。
热烈的仿佛不似远郊,而是城镇中心、停满马车的沙龙。
终于。
在一支舞的尽头,他不知从哪变出来一顶礼帽,将它扣在胸口,朝窗内鞠了一躬。
长手长脚的影子飞快消失在窗外。
于是,客厅内被拨动的情绪也逐渐平复下来。
安静下来。
停止下来。
然后,面面相觑。
费南德斯不尴不尬地松开中年女仆——她正躺在教士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试图把腿高高翘起来。
仙德尔揽着罗兰的腰,脸蛋儿泛红的少女顾不上羞涩,眼前这幕足让她笑出声来:
因为帕塞蒂夫人头上耷拉着一条纱巾,长裙乱翻着,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从哪,找了根蜡烛像棒子一样挥来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