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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教士们经常提,所以,发生这么古怪的事,我绝不敢让仆人们擅自开门。”
费南德斯没接住女人话里给他预留出的‘插话位置’,更没理会她的自谦,板着脸刷刷写下几行字,问道:
“我见您有门房。”
“是的,有个老马勒。他女儿扔下他不知到哪里去了,我看他可怜…”
费南德斯耐着性子听她说完一段‘因万物之父的教义感化我、帮助我,于是我也帮助了这位孤寡’之类的话,才提出想问问那位门房是否看见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先生。”
女人摇头。
“后几天,他也听见了敲门声。是越过铁大门,直接敲击房门的声音。我不敢让他守着偷看,万一…”
费南德斯点点头:“能理解,您很善良。”
凯特·帕塞蒂嘴角勾起极淡的笑容,“这是我该做的,马勒又老又病,倘若我能寻得好医生,真想为他——”
费南德斯压根不接话,低着头在皮面本上记了两行字。
又问了敲门时间和间隔。
“越来越频繁。”
凯特面露惶恐,仿佛提到那个东西,房间都变冷了。
“将炉子再烧热一些。”她吩咐女仆,又很贴心地询问了仙德尔和罗兰是否感到寒冷,差人去楼上拿披肩。
乌鸦可没费南德斯那么好的耐性。
他眯着三角眼,往前探脖子。
“夫人,您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我当然害怕了,先生?您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