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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发生在一家偏僻的农场里。
“那个**…”提起这个案子,费南德斯到现在还隐有怒火:“他对自己的女儿进行了长达五年之久的…五年之久的…的…嗯…”他看了罗兰一眼,没能说出那个词。
大概的案情就像费南德斯说的那样。
鳏夫和年幼的女儿。
当他再一次,在马厩里勒令女儿跪在他面前的时候,这令人发指的行为终于被路过的邻居发现——他报告给了镇警。
很快,他就被愤怒的村民和镇警一同抓起来了。
男人对他的罪行供认不讳,尽管他并不认为这是‘罪’。
‘你们根本不了解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也并不明白我究竟有多爱她’,‘与其出去做妓,不如让我疼爱…我可比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要爱她’——在他说这些的时候,女儿就在一旁不住的点头,乖巧地搂着自己父亲的胳膊,生怕警员和村民伤害他。
房间随着教士先生的叙述渐渐安静下来。
坦白说,费南德斯以为,罗兰听完会像当时刚刚得知案情的他一样愤怒。
然而床上苍白的病人先生,一丁点表情都欠奉。
这没什么新鲜的。
关于类似桃乐莉和亨博特的故事,在济贫院里屡见不鲜。
艾布纳理事经常和他那群大腹便便的朋友聚在一起抽烟斗、雪茄,要么喝的酩酊大醉——那时,他们就会叫几个干不了什么重活的男孩女孩到娱乐室去。
久而久之,自然筛选出一批格外和他们口味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