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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打扰你了……可在得知你离去的消息时，我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痛……”
“我才知道……我怎么能够离开你？怎么能够离开？”
“你知道吗？这些年，其实我过得好辛苦啊……”
“皇兄他天赋那么高……我好像怎么修炼也超不过……只能想尽办法提升实力……”
“可是……我并不觉得累……”
“我一想着如果有一天还能看见你活蹦乱跳的，还能看见你笑，我就觉得很开心，整个人都充满了动力……”
“可最终，我却失败了……”云啸霆眼神黯然，随即又笑道：“但我并不后悔。”
“我总说，为了你就算屠尽天下我也不怕……”
“这句话是真的……”
“为了你，我真的什么都可以不管……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我自己的命……”
“我什么都能放弃……只要小南你能活……小南……”
云啸霆伸出手，想要触碰南芸静的脸庞，可当他伸进水晶棺，距离南芸静的脸还有一寸左右时，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靠近半分了。
他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
他的手……
他已经再也感受不到她了……
云啸霆似乎也已感受到了自己大限将至，他凝视着南芸静，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小南……其实……我真的还想再问你一句……”
“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先遇到你的人是我……我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