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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儒卿面不改色瞎扯。
“那也有三年了。”悟缘继续试探:“大师是不是和东青院断了联系?”
“嗯,被赶出来的。”季儒卿说的轻描淡写。
听到季儒卿这么说,悟缘才敢开口:“东青院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过现如今的东青院无人能挑大梁,前掌门被他的弟子害死,他弟子也已伏诛。这件事说来可惜,他那弟子是年轻一辈最能有所作为的人。”
“哦?说来听听。”季儒卿来了兴致。
时间尚早,不如一起聊会天打发时间,悟缘清清嗓子道。
“那要从上一届的为怨师大会说起。我的师门、东青院及各大门派世家与为怨师协会承办的第九十八届为怨师大会。我在那一届见到了东青院的代表,那时的他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在决赛之时,他降服了一只积怨五十多年的怨灵,一举夺魁。”
“要说东青院啊,他们一直以帮助怨灵作为院门上下宗旨,担得起为怨师的‘为’字,这种方法繁琐且效率低下,只有少数为怨师会用这种方式。但东青院在前掌门的带领下,全门上下都奉行以和平为主。”
“然而一代一代传承下来,越来越少的为怨师会愿意倾听怨灵的心怨,更遑论帮助它们。都是为了高昂的委托费,去选择省时省力的方式,渐渐忘记本心。”
悟缘讲到后面,自嘲地笑了笑:“我也不讲别人了,连我自己都做不到为怨,带个徒弟也走上老路。现在的东青院掌门人心狠手辣,但其效率和成果摆在大众面前,也就无人敢异议。”
“东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