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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语出惊人:“干了!”
‘这人怎么跟朱仝一样缺心眼?’
陈三石不忍直视。
曹樊被气得嘴角跳动,眯起眼睛:“哪来的野狗,也配跟本世子喝酒?”
“不喝就不喝,你骂人作甚?”
白庭芝怒目而视:“你想打架?!”
“滚出去!”
又有一名锦衣华服的少爷走来,赫然便是当今内阁首辅严良的孙子严长卿,他抱拳行礼道:“世子,此人一看就是乡下土狗不懂规矩,你何必跟他计较?”
在陈三石的眼神示意下,白庭芝才抱拳离开。
“严长卿,轮得着你说话?”
曹樊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敌意:“你哪来的狗胆,跑到凉州来跟我争选锋?”
“选锋本就是公平竞争,而且在下也是奉圣命前来。”
严长卿低着头,言辞恭敬,但语气很是平淡:“还请世子莫怪。”
“好,那就走着瞧吧。”
曹樊冷笑,看向陈三石:“陈兄,我可提醒你,严家父子属于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不要站错队,后悔都来不及。”
俨然,这是把他当成严党的人了。
事实上,就算严长卿不站出来帮忙说话,也逃不掉这一层关系。
朝堂之上党争复杂。
最明显的就是严党,以及高党。
台面上不能说。
但实际上,朝堂上的人基本都清楚两党背后,分别是皇帝和太子。
陈三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