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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马兰今生跟定主人,至死不渝!”
赵寻安叹气,伸手将马兰扶起,知晓其为甚自称奴婢。
如赵萍儿般有文书的奴籍,只要主人家在官府消了文书便是子民。
可如马兰这般脖颈被打上烙印的,却永世不得翻身,这是整个中土大千所有国度遵循的礼法。
来处乃是祖庭,听闻还是人皇当年订立,至于缘由,却是不知。
唯一活着的鞑子步行跑了,留下伤马十余骑,倒是方便了赵寻安。
人有罪马无辜,赵寻安把那日寻出的上好药材与马儿喂下,选三匹伤势轻的做备,准备一气赶到红土岭。
毕竟赶赴西北边军有时限,红土岭又不知状况如何,能早莫晚。
马兰本想从干尸身上扒身衣服穿,却被赵寻安阻止:
“膻腥之辈的衣物莫穿,寻个有水源的地界洗去这些年的晦气,穿某的衣衫便可。”
“虽不合身,终究是我大乾风气!”
马兰点头,上马随赵寻安一路远去。
未多久寻到一条结冰的小河,赵寻安升起篝火铁锅烧水,留下一套黑色短打起身远去。
一个时辰后回来,马兰已洗漱干净换好衣服,赵寻安见了轻摇头,古人云红颜自古多薄命,果然有其道理。
长得这般出众,难怪会被鞑子送与贵客侍寝。
“主人,能否告知您的姓氏出身,有人问起奴婢也好作答。”
收拾好行囊再次上路,顶着风大声问,赵寻安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