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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巢的成语用得不错,铺盖卷都带来了,还是大祭酒带头,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农利皱眉说,濮阳言奇哼声:
“还能怎地,武学上舍乃老天师与你我点明的褪凡之地,且关乎数年后天下大势,除了寻安任何人不能掌。”
“便拼着这把老脸不要,也要与萧仲谋那厮说个明白,实在不行便打。”
“横竖莽夫武力值高,挨通拳脚如同挠痒,由他前面骂着顶,我等后边施闷棍,这么多人,莫看他是大祭酒,挨了打也无处寻人!”
老大人们说的起劲,冯平波眼角直抽,早便知道文人心狠,可未曾想如今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还要坑自己,真他娘不是东西!
“......”
赵寻安半张脸都在抽,大祭酒阁下揣着手,在几人身后乐呵呵的听,不时还哦呦一声,也不知是震惊还是耻笑。
“咳咳,司业老先生们可能回身,看看谁在背后?”
赵寻安先冲大祭酒叉手行礼,然后无奈的说。
宦海浮沉数十载都是人精,一听赵寻安腔调便知不对,贵为学府司业的四人猛回身,看着大祭酒萧仲谋忍不住倒吸凉气。
这老货,何时到了身后?
“将将不是说的很带劲吗,怎地突然萎了?”
大祭酒挑眉,四位老大人呵呵笑,左右不知如何面对,且笑着,保不齐便蒙混过去。
“彼其娘之,你们四个没良心的老货,把我一人扔下便跑,且还是去找老天师修褪凡之道,这么多年的感情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