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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其狠狠拿捏。
须发花白的族长与他两个选择,一是得签押文书去参加院试,但需把家业交与族里做公产。
另一个则是继承家业放弃仕途,做个普普通通的黎民百姓。
赵寻安询问原因,族长用充满寒意的声音说:
“你家宅院本就是因着你爹才气族里帮衬建起,如今你爹去了,自当收做公产。”
“再者,他人不知我还不知?”
“你爹死的冤,其实,你才是那个异端!”
其时年仅十三的赵寻安没有犹豫,拿起桌上签押文书转身便走,到门口时身形略顿留下一言:
“听说族长大人宠爱的小孙因品行不端被县学遣退,终生无望仕途,可是在我家找补?”
“命重几两几钱自有定数,却不知,他可担得住财帛的份量?”
自那次离开牛岭镇赵寻安再没回返,即便中了秀才族里来人携礼恭贺也没见。
主仆两在清凉府靠着手里的了了钱两过了一年多,若非李泽源知晓将他们接入府中,怕是饿死都有可能。
所以尽管在李府不受他人待见,可赵寻安依旧十分感激李泽源。
世间锦上添花常有,雪中送炭,却是了了。
到了赵氏祖地,两人刚摆好香炉贡品,模样更显老修的族长便寻了过来,满脸堆笑的说:
“今个早上便听喜鹊叫,原来是我族第一才子回来了。”
赵寻安只是瞥了他一眼便不再言语,正衣冠,跪倒与二老叩首,然后便烧钱除草,无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