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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的灯光晦暗，霍行涧的半边身形隐匿在阴影里，显得他的五官轮廓更加深邃。
他指尖夹着烟，猩红明明灭灭。
“慕律师，”他弹了弹烟灰，眼眸幽深，“又见面了。”
慕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心悸。
楚惜和洛殊这时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慕瓷激动不已，“阿瓷！我好想你！”
她主动跟慕瓷来了个深情拥抱。
“都是熟人，不用我过多介绍了吧？”
她勾上慕瓷的肩，把她拽进了卡座，自己也跟着坐下。
没一会儿，气氛就热闹了起来。
楚惜提议玩游戏。
“不如玩真心话大冒险吧！这个最简单！”有人调侃，“毕竟，我还真有很多八卦，想问问霍二爷呢！”
这次生日宴，是楚惜自己组的局。
人很少。
除了自己熟悉的人之外，再就是几个圈内老朋友。
这些人，没人不认识霍行涧。
“好啊，”霍行涧淡淡开腔，“我都可以。”
他目光微动，落在包厢角落。
慕瓷身边坐着楚惜和沈铭，但是沈铭的目光却始终都在慕瓷身上。
霍行涧弹了弹烟灰，脸上浮现出玩味。
游戏因为太过于简单，原本的石头剪刀布，改成了摇骰子。
谁的最小，谁输。
最大的人则提出问题，或者给要求。
慕瓷没想到第一个人会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