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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
“放轻松，”霍行涧哑然失笑，“我又不会在这里吃了你。”
要是信了他的话就有鬼了。
慕瓷深知自己说了得罪霍行涧的话，于是识趣的没敢挣扎。
还好去公司的路很近，他没来得及做什么。
下车的时候，霍行涧问她，“想好要什么补偿了吗？”
慕瓷迟疑了两秒，难得聪明的没说让他吃素。
“您能在公司的时候跟我保持距离吗？”她眨了眨眼，紧张道，“毕竟您已经有未婚妻了，该避嫌还是要避嫌的。”
霍行涧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车辆在公司门口停下，慕瓷跟着霍行涧一路进了顶楼，刚想追问，就发现整个办公室里气氛一片诡谲，似乎有什么人来了。
总裁办的人一早就站在电梯口迎接，“霍总，霍董事长来了。”
霍行涧嗯了一声，径直走向办公室。
房门打开，一个穿着只藏青色唐装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一只手撑着拐杖，另一只手的掌心碾拿着佛珠。
明明没看见脸，慕瓷却觉得气氛格外威压。
霍行涧上前一步，温声，“父亲。”
话落，男人回头。
霍擎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是那双眼睛却仍旧带着上位者的气息，他目光越过霍行涧，直接落在了慕瓷身上。
慕瓷进展的手心直冒汗，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摁在砧板上的肉。
霍老爷这次来，是找她兴师问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