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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几个弟子议论着，掩面走出了之前的山路。
一个青年突然一愣，摸了摸脑袋，有些奇怪。
“诶？我们刚刚在聊什么？”
一位女子摇头：“我也不知道，忘了。”
男子摩挲着胡茬，觉得手上黏黏的：“真怪，集体失忆了？”
“这山路……好多的灰啊……”
几人没有多想，也想起不来自己在说什么，索性朝着前方走去。
而他们走后，尘土依旧扬起，一张老者的面皮挂在树梢之上。
一位长脸络腮胡的中年汉子半蹲在树梢之上，看着周围的一切，手上滴着血珠。
“当年极寒古墓…究竟是谁让我去的…到底是谁在暗算本尊。”
他的目光一眼望穿了整片天羽宗的山门，战羽道人不在，他便是此地唯一的强者。
但哪怕这样，他还是找不到当年的主事人。
他是谁？
他可是整个天宇大陆都能抖三抖的狠人——常灵东！
他也不是天景境，而是越天境！
只是，哪怕是现在，他还是没找到当年设计之人，那极寒古墓之中，没有他要的东西，反而是跟一个小辈结下了莫名其妙的因果。
这因果说来无用，但若真要细细追查，可不是切菜那般简单的。
他走的修行之路，本就是无拘无束，定要一刀战破三千河山！
可现在，竟然被一道因果牵连着。
“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