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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慈紧跟其后。
进了禅房之后，惠可指了指头顶的屋顶上的瓦片说道：“这座庵堂皆是贫僧一砖一瓦亲手所建，你且去揭开第三排第十六片瓦片，看看上面是不是写着一个‘叭’字？”
素慈闻言当即双脚一点地，飞身而起，从上方取下一片瓦来，上面果真有一个比苍蝇还小的一个“叭”字。
“第四排的第三十八片，上面有一个‘咪’字，第五排的第七片上有一个‘吽’字，第六排的第十三片上，瓦片的侧沿，写的是《金刚经》的第三段，不过里面却少了‘听者亦当提空观’这七个字......”
惠可越说越快，素慈一块块的揭下瓦片，一一应证，果然一点不差。
“若是你还觉得这些瓦片上的字是后人书写上去的，那你且看看上面的笔迹，是否有伪？”惠可再说。
素慈此时已经确信了惠可便是寂空的轮回之身。
不过她看着这些瓦片，心中莫名惊惧。
“所以，若是这些年我起了杀心，离开禅院，必被阵法所杀？法师当真是好手段，竟然在这里部下如此阵法。”
惠可笑了笑，说道：“贫僧心知阳寿已尽，非是信不过你，而是世间事凡事都会有意外，所以才留下这等手段，不过这只是阵法之一，除了这个阵法之外，若是庵堂受外力攻击，亦会激活防御阵法，可保你性命。”
素慈只是一开始觉得被寂空算计了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不过细想之后，也了然了。
她双手合十对着惠可一拜，“弟子拜见法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