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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后来又被人给填上了，这件事褚凡自然是不知道的。
而且都过去几年了，坟上早已经长满了野草，就算跟褚凡当时埋葬鹧鸪奴时的坟包有区别，现在也难以辨识。
没有香烛，也没有黄裱纸，只是跪地叩了三首。
算是祭拜过了。
惠可还真在坟前念诵了即便经文，只是褚凡和云兮一句也听不懂罢了。
祭拜过鹧鸪奴后，褚凡一人遁入了山林中。
不多时，就抓回来几只野兔和山鸡。
云兮帮忙一起清理，然后炙烤。
惠可就站在一旁，口若悬河的讲述着他这几个月一路走来的经历。
褚凡再一次见识到了这个小和尚的口才。
“所以，你这一路走来，杀了不少人？”
“施主话不是这么说的，他们只是心魔已生，小僧送他们去佛前忏悔而已，这不叫杀生。”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不是说你准备宣扬佛法吗？你打算怎么做？就靠你一人又能让几人相信佛法？”
“东域狼烟四起，百姓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小僧虽一人力微，但也不会妄自菲薄，佛渡有缘人，自然要讲究缘法的，世间事又有什么事可以一蹴而就呢？”
褚凡不说话了，反正什么事到了他的嘴里都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而且还让人根本无从反驳。
就酒闲谈，又有美食，从下午，聊到黄昏，再从黄昏聊到月上中天。
最后三个人就在篝火旁和衣而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