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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被褚凡的话气的哇哇直叫，可是还真不敢对褚凡动手。
烈火门执事司书俊在程定之耳旁低语道：“程长老，我看褚凡那小儿必定是在虚张声势，毕竟他才二十三岁，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凭真实修为能跟合体境分庭抗礼，你信吗？你想想他在天衍宗出手之前是不是吞服了一粒丹药？”
程定之听到他的话也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说，那丹药是激发潜能的？”
“对，恐怕他现在的药效已经失去作用了，就算现在还没有，估计也不会太久，这种丹药一旦失去作用，就会陷入一段时间的虚弱期，要不然，他怎么会跑而且还往万兽山跑？”
程定之闻言，眼睛半眯着。
他们的交谈声虽然很小，小到距离他们最近的那些历练的弟子都听不到，但是褚凡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他并没有想过能蒙混过去。
如果谁要是把天下人都当**，那么他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
“程长老，我觉得司长老说的有道理，要不我们再拖延点时间，试探一下？”说话的这个人是暗月门的九长老舒云华，也是这十多元婴境中唯一的一个女人。
程定之点点头，森然的目光转向褚凡，冷笑着说道：“褚凡，虽然老夫不知道你走了什么**运，老夫且看你能得意猖狂到几时。”
褚凡大声笑了起来，不无嘲讽的说道：“怂就是怂，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作甚？你们不就是觉得我定是吃了什么激发潜能的丹药，等我药效过去么？可是你们别忘了，就算我真吃了什么丹药，我半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