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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弓没有回头箭，激活混沌之体足足持续了三个时辰。
没有谁能够明白，在这三个时辰里，褚凡承受了怎样的痛楚。
就如鹧鸪奴一开始所提醒的一样，激活混沌之体，非生即死，在整个过程中，数次意识差点被那种剧痛所吞噬。
直到听到“啵”的一声脆响后，痛楚离体而去，体内的经脉重新生长，身体的细胞重新排列组合，破碎的丹田也在缓缓愈合。
之前未愈的伤势也完全愈合了，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情让褚凡无比振奋。
只要还能修炼，那就还有机会，一切都是值得的。
然而，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鹧鸪奴已经成了一具干尸。
本就瘦弱的耄耋老人，此刻更是成了皮包骨，花白的头发也如同苍白的枯草，原本还算合体的衣服就挂在他的身上不伦不类。
“鹧鸪奴！”
褚凡喊了一声，来到他的身边，显然已经没有了半点生机。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会死？
显然褚凡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答案了。
鹧鸪奴一死，等于自己再也没有亲人了，甚至于自己的身世恐怕也要成为永远也解不开的迷了。
若是知道激活混沌之体需要以牺牲鹧鸪奴为代价，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他会如何选择？
褚凡自己也不知道。
总而言之，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让他根本就无法承受。
地上组成阵法的玉石已经失去了光泽，成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