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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看待小丑表演般的心态来审视眼前的一切。
既然是能够把人逗乐的小丑，放他一马又有何妨？
脸面当然很重要，可是和自己宝贵的生命比起来，脸面又算得了什么？
然而当张玉汝看完了小丑精彩纷呈、妙趣横生的演出之后，他竟然没有露出一丝笑容。
苏培盛扮小丑的举动并没有起到效果，张玉汝不为所动。
苏培盛紧紧地盯着张玉汝的面庞，企图从中窥探出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可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泛起丝毫涟漪，让人难以捉摸。
正是这种超乎寻常的不动声色，使得苏培盛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开始天马行空起来。
他的脑海里不断涌现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和猜测，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联想变得越来越离谱，也越来越让他感到毛骨悚然、心生恐惧。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反过来讲，如果一个人的心中隐藏着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哪怕只是一点点细微的动静，都足以令其胆战心惊、惶恐不安。
而像苏培盛这样坏事做尽的货色，更是稍有风吹草动就能把自己吓得够呛。
“大哥，你倒是快点说句话呀！”苏培盛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与不安，大声喊道。
他实在无法再继续忍受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默氛围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苏培盛近乎哀求的目光和急切的心情，又或者是觉得时机已经成熟。
一直闭口不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