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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这一陋习的受害者,所以昨天当我写下这三个字后,卢晓莹一下就意识到不对劲了,今天她把我叫来,正是要当面问个清楚:

“我家被人吃绝户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卢晓莹问我这句话时,我正死死盯着她雪白的胸口,卢晓莹意识到我眼神不老实,脸微微一红,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冷笑起来:

“和我想的一样,你和他们并无区别,**一个罢了。”

她误会我了,我李三坡不是没见过女人,我馋的不是她,我馋的是她身上的佛光。

佛光,来自于她胸前佩戴的那块玉牌,我图谋的是这个。

而此时,玉牌恰好被卡在一道白皙柔软的深沟中,我的注意力全放在玉牌上面,我在想接下来我该怎么样把这东西借来。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唐突了佳人,我连忙收回目光,正色道:“人的喜怒哀乐,能以气场的方式,在她头顶反应出来。”

怕卢晓莹听不明白,我撇下根小树枝,在篮球场旁边的沙地上画着:

“开心,幸福的人,头顶的气场像白云,悲伤的人,气场是连绵的梅雨,愤怒的人,气场像锋利的尖刀……”

卢晓莹蹲到我身边,认真地看我画画,远处路过不少下班的男女,见我俩蹲在那玩沙子,都感到很不可思议。

一个最丑的厂狗,和一个最美的厂花,是怎么玩到一起去的?

“而被吃绝户的人,她头顶的气场是这样婶的。”我在沙子上画了个小人,又在小人的头顶画了座孤坟。

卢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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