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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人穿越过好几列车厢,来到乘警办公室,二十多分钟后,离开。

原来这男的真有命案,是个在逃的强X犯,身份证录到系统里,一目了然。

脏篮子当场被铐在了暖气片旁边,哆嗦着蹲在那,不停喊疼,一个乘务员拿来块脏兮兮的湿毛巾,在篮子满是血的脸上一顿乱擦,然后揉成团,塞到了他嘴里。

又往他脚背的血洞上,贴了几张创可贴。

临走前,我偷偷冲这篮子点了手烟山,这个原本四十多岁的老爷们,顷刻间头发成片往下掉,脸上堆起了层层叠叠的皱纹,皮肤上出现成片的老年斑,眨眼间,竟成了个古稀的迟暮老头。

“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成这样了?”乘警大惊。

另一乘警满脸无辜:“我不到啊?我给他铐太狠了?”

没我俩啥事了,我们离开办公室,回到各自座位。

那姑娘一直在偷瞄着我,显得很迟疑和犹豫,好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坐到了我身边。

“你是李三坡吗?”姑娘一开口,就说出了我的名字。

我错愕地瞧向她:“咱俩认识?”

姑娘脸有些红:“我是你高中同学,安红艳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好半天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个同学,没认出来,是因为安红艳的变化太大了。

高中时,她只是个黑不溜秋,干巴巴的小丫头,我因为个头高,坐最后一排,安红艳坐第一排,我这个女同学性格很内向,每天就知道趴桌上学习,高中三年,我跟她就没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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