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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冤屈无法伸张,估计想不开了。”
她发现韩云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儿,“你怎么了?”
“没事,下午可能眼睛里进了点沙子,我去洗洗。”他站起来,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泪水止不住流下来。
鲁伊迪并没有去矫治学校报到,因为他爸爸就是伊斯兰堡警察局长,带头将沙伊赫虐杀后,他就在家人的安排下,前往白沙瓦的舅舅家,打算等舆论风声过去后,再回去重新上学。
这天,他跟两个表哥从喀布尔河钓鱼回来,经过一处偏僻路口,鲁伊迪道,“你们俩先往家走吧,我去找个朋友。”
“这地方你也能有朋友?别想是截小妞吧。”大表哥嬉笑道。
“哪有,就是以前初中的一个同学。”鲁伊迪红着脸说道。
“行了,你什么德行,我们还不清楚?办事时,小心点,多往树林里拖一拖,别耐不住性子,路边就干!”二表哥一看也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两人说罢笑呵呵走了。
鲁伊迪在伊斯兰堡时,隔三差五就要干这种下作事,很多高中女同学都遭了他的毒手,但碍于世俗眼光和他家权势均不敢声张,来白沙瓦后,很长时间碰不到女人,他内心的躁动几乎按捺不住,下午钓鱼时,就已经在心里盘算着,今天无论如何要截个小妞,不管美丑,先发泄一下欲火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