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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变得这样糟。”
其实更让姜云霄不解的是,姜岁欢这个表面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到底是不是一位高手。
她踹向红梅树的那一脚,表面看去,真的没使什么力道,就只是轻轻一踹那么简单。
姿势倒是挺漂亮的。
也许,那棵红梅早已松动,一切只是缘于巧合。
在万事无解的情况下,姜云霄只能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否则就只能被归类为玄学。
姜叙白似笑非笑地问姜云霄,“你为什么不要求姜知瑶学会谦和与礼让呢?”
姜云霄怀疑自己被针对了,“二哥,我发现你挺偏着姜岁欢的。”
姜叙白端起杯子啜了口温茶,“小孩子吵架闹事这种戏码,几乎每天都在书院发生。”
“身为国子监祭酒兼万宗书院的最高掌管者,但凡我有半分偏颇,都会在学生面前失了威严。”
“所以我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尽可能做到公平公正。”
“不管姜知瑶和姜岁欢在这起事件中谁做错的比重更多,站在礼法的角度,相府嫡女在尊严和地位上,难道不该辗压养女一头?”
“假如十八年前未曾发生调包事件,姜知瑶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柳玉红的侄女,生父是赌徒,生母是歌姬,若是养在原生家庭,能否活到十八岁都未知。”
“运气好的话,她可以借她姑母的光在丞相府谋一份婢女的差事。”
“试问哪个婢女敢买凶谋杀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