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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盛婉书也觉得这个画面太过残忍。
她在相府执掌中馈二十余载,从来都是以理服人。
就算有人犯了过错,也只是当面斥责几句,从未动过杀人的家法。
忍不住瞥向身侧的姜岁欢,只见她指尖捻动着一串佛珠。
板子落一下,珠子动一下。
没有怜悯,没有畏惧,唯有眼尾处仿佛挂着一抹妖冶的嫣红。
明明只有十八岁,却比地狱阎王还要残忍,她怎会生出这种可怕的孩子?
真的真的好讨厌她!
同样在观察姜岁欢的,还有姜政言父子三人。
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
既欣赏她的杀伐果决,又在潜意识里抗拒他们的女儿和妹妹与寻常人家的姑娘不一样。
处事冷静值得称赞,但冷静过度,就可怕了。
姜岁欢才不管别人对她是何看法。
名义上的血缘至亲,对她流露出的所谓关怀和愧疚,不过是为了履行职责而完成的一项任务罢了。
在心中默数了四十余下,这种力度的责打,还不至于丢了性命。
目测柳玉红理智并未完全丧失,姜岁欢出其不意地问:
“柳玉红,收买一品堂第一杀手飞鹰来行刺我的那笔银子,是谁给你的?”
“一千两不是小数目,我不信你能拿得出来。”
“只要供出幕后主使,剩余的板子可以全免,你我之间的恩怨也可以一笔勾销。”
搞死柳玉红这种小角色对姜岁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