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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没办法了，她妈和水草说放学让周燃来接才肯进去。
“她妈现在对她不也挺好的吗，就跟你亲啊，”老路笑了一声，“可能水草觉着你更像她亲妈。”
周燃掐了烟头，连脑袋都没抬一下：“我像你妈。”
“你妈，”老路跟着把烟头扔地上一踩，“真**没有素质。”
周燃看了一眼他的动作：“谁**没素质啊，幼儿园门口灭烟头。”
老路愣了一下，低头把烟头拿手里四处看了下，没**桶。
“那我横不能给它吃了吧？”
最后老路揪了片叶子，把烟头包里面捏紧了，顺着胡同的墙头就给扔出去了。
周燃都看愣了：“你扔哪去了？”
“不知道，”老路拍了拍手，“可能扔谁家院里去了吧。”
周燃沉默了几秒：“你真**缺德。”
“缺就缺吧，”老路说，“谁这辈子没干过两件缺德事吧。”
幼儿园门口全是人，庄仲带着夏眠一路挤到最前面，他还特意站在石墩上不断挥着手，一边挥手一边嘿。
夏眠觉着有点乍眼。
也不是有点，是特别。
她都看见好几个家长像看**一样看他俩了。
“你在干嘛？”夏眠实在忍不住问了。
“招手啊，”庄仲说，“我怕水草出来看不见我。”
夏眠抿了抿唇：“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庄仲挥着手问。
“水草是耳朵不好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