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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桃儿说。
“你扎个屁,”老路吃痛地**肩膀指着屁桃儿说,“把你那爪子洗了去。”
他顿了下,又补了一句:“还有那脸,谁拿哈喇子给你粘上去的?”
屁桃儿很老实地指着岳芽,一点犹豫都没有。
老路冷哼了一声:“她有狂犬病你也敢让她沾。”
岳芽瞬间暴起:“你才有狂犬病呢!”
刺青店里一如既往的热闹,老路感觉自己的脑仁都要炸了。
这一整个屋子他是又当爹又当妈,恨不得一天给周燃打八百遍电话喊他回来,但想了想还是没这么干。
水草顺着沙发爬到老路的腿上坐好,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手塞了个头绳在他手里。
这还是刚从理发店回来的时候路过两元店老路给她买的,粉色斑点蝴蝶结,正好戳在她那畸形的审美上。
老路叹了口气,一边给水草拢着头发一边念叨着:“你燃哥真造孽啊,把这么一大家子扔这自己甜蜜蜜去了,这回来咱不得宰他一顿出出血啊。”
水草倒是听见了老路的念叨,就是没懂什么意思,眼睛直勾勾眨巴着看老路。
她那点碎头发被撩起来,正好露出耳朵上戴着的助听器。
老路乐呵了一声:“叫个蛋的燃哥,来,跟哥学。”
他对着水草张大了口型,拖长了尾音。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