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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啥呢?”
水草拿过庄仲给她的小人书,指着上面那页给屁桃儿看。
“啊。”
“你能看懂不?”屁桃儿问。
水草指着上面的画点头,又指了指上面的字摇头。
那意思就是画看得懂,字看不懂。
屁桃儿把小人书拿起来:“那我给你念。”
庄仲夹着电话,一手提着保温桶一手提着水果从病房外边走进来。
“丢不了,咱这儿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丢孩子的事啊,八成就是跑出去玩了。”
电话那头老路的声音有些烦躁。
“我**找了八条街了,她平时玩的巷子我都去过了,自从她打完人家许镇国,附近小孩儿见着她都跑,压根就没人跟她玩,她能上哪去?”
“没人跟桃儿玩,我们桃儿就不能自己玩吗?”
庄仲的大嗓门嚷嚷着:“等我给水草送完饭我就去跟你一块找。”
水草被庄仲的大嗓门吵醒,从被窝里慢慢拱出来,**眼睛看着庄仲。
屁桃儿念小人书念累了倒头就睡了,水草趴在她身边看了她一会儿,迷迷糊糊也跟着睡着了。
庄仲接着电话呢,见水草从被子里爬出来,上前把保温桶放在床头。
“这你周燃哥哥给你做的椰子鸡,趁热吃,”庄仲夹着电话拧开保温桶,“里面还有俩大鸡腿呢,连我都没份,专门给你留的。”
保温桶的盖一打开,椰子鸡的热气瞬间喷涌出来,香味飘满了整间病房。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