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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燃推了推她的手,制止住她下针,“帕金森?”
夏眠“啊”了一声:“小儿麻痹。”
周燃被逗乐了,倚在一旁抽起烟盒拿了根烟出来叼在嘴边上。
“现在说也说不得了,”周燃嘴角带着笑,“我发现你这嘴是越来越能顶了。”
“是啊,”夏眠说,“我牙口还好呢,还能咬。”
“我知道。”
他是真知道。
李誉虎口那都快被夏眠咬穿了,冒了不少血,去了派出所的时候手都肿起来了,牙印上紫了一大片,看着都吓人。
周燃想起来这事就想笑,忍不住夸了夏眠一句。
“怎么那么大劲儿呢。”
“金刚芭比,”夏眠低着头认真扎着仿真皮,“害怕吧?”
外面刮起大风,吹的呜呜直响。
老路从外面顶着雨走进来,他手里的伞早被刮飞了,整个面儿都向外翻着,拿在手里跟马桶搋子似的。
他开了门用身子顶着,身后还跟着穿着小黄鸭雨衣的屁桃儿,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跟企鹅似的。
“快点走。”
老路一边说一边抖了抖雨伞。
雨水哗啦一下从伞上泼下,正好砸在屁桃儿小黄鸭的脑袋上。
“哎呀!”屁桃儿喊了一声。
夏眠回头看去,正好看见哥俩堵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屁桃儿的脑袋上还淋着水,顺着雨衣的帽檐儿往下淌水。
她气愤地握起小拳头,对着老路的大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