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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剥着玩。
夏眠偷着看过他两次,发现他给屁桃儿剥,给水草也剥,兴致来了还给老路剥,喂到嘴边的那种。
就是不给庄仲剥,惹的他在饭桌前哀嚎。
就跟逗小孩儿一样。
他也不是真的烦庄仲,他逗庄仲的时候会偷着笑。
嘴角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他们好像都没看到。
夏眠想,他好像也不是一个完全冰冷的人,至少算…有点人气儿?
小孩子吃饱了就是会犯困,水草抓着老路的衣角跟着走,腿虽然倒腾着,但眼睛几乎都闭上了。
夏眠眼看着她俩脚丫打架,一个踉跄就要摔在地上。
“水草!”她唤了一声。
老路和庄仲回头看了她一眼,只有水草还耷拉着脑袋走着没反应。
周燃解释说:“她听不清。”
夏眠一愣,回头看周燃。
他点了点自己的耳朵说:“这儿,小时候发烧烧坏了,只有大声说话的时候才能听清。”
夏眠愣了愣,难怪她看水草的反应有点……
小丫头听不清人说话,总是没安全感,到哪都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她也是路先生的妹妹吗?”
周燃说:“不是,小吃街那边卖炸串老板家的孩子。”
之后的,周燃没再多说。
老路站定脚步,把怀里的屁桃儿递给了庄仲抱着。
他弯腰钳着水草的胳肢窝把人抱起来跟她说:“路哥抱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