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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好。
回去的路上也很沉默。
直到路过一家甜品店，陈知衍忽然停下车问她：“你想吃蛋糕吗？”
他隐约记得闻听听是喜欢吃这些甜腻高糖的食物。
闻听听看着陈知衍，有些愣：“你不是说这些吃了不健康吗？”
在和陈知衍订婚的第一年，他的生日那天。
闻听听给他烤过一个小蛋糕，可是他说蛋糕高糖甜腻，不健康，让她拿走。
那是闻听听第一次，自己当面给陈知衍送生日礼物。
陈知衍面不改色道：“偶尔吃点也可以，刺激性食物偶尔也会调动人的多巴胺。”
“……什么意思？”
陈知衍：“你看上去不太高兴。”
他其实从来都不怎么在意别人的情绪，但是他既然说了会认真和闻听听谈恋爱，那男朋友的职责也应该做到。
方洄发给他的文档里有写，要在女朋友难过的时候安慰、要尽量陪伴女朋友。
他觉得这些问题并不难，也不需要特别去花时间，所以他都可以完成。
闻听听却是没想到陈知衍会注意到自己的情绪，她胸腔里似乎有些温暖。
她太难得在陈知衍这里听到类似于关心的话了。
她看向旁边的甜品店，觉得似乎甜品的香味都窜进了鼻尖，连带着心里的情绪也跟着一起柔软起来。
她转眸看向陈知衍，眼睛亮晶晶的：“那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陈知衍看着她明亮干净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