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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利刃。”
“你是说我没有用好他?”
“你压根就没有用他!”李大锤道:“烈火旗和锐金旗多年一直有隙,两边多年敌对厮杀,结得仇太深了,以致于太后明明知道柯无忌是一把好刀,但为了自己的基本盘面,也只能忍痛舍弃他。”
江芊点头道:“是啊,无可奈何!你和我这样的,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怎么可能面面俱到呢?总得有舍有弃。”
“是这个道理,即便有时候万分舍不得,也不得不为!”李大锤道。
“不说这些事情了。”江芊道:“既然做了,也就没有什么可后悔的。李都护,我与你初见之时,你便一直在说想到魔教总坛来看一看,我想必有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你母亲吧!”
“当然有原因!”李大锤道:“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想再在太后面前躲躲藏藏了,我在长安的时候,曾经在黑冰台的档案库中呆过很长一段时间,找到了一些几百年前的古案卷,其中最有价值的,是一本李清留下的笔记,里面有很多地方隐讳地提到了一些清风的事情。这让我对你们这位祖师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我很想知道这个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能知道李清说了一些什么吗?”
李大锤缓缓摇头:“不能,太后,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李清当年笔触之下提到的这些事情,我即便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你明白?”
李大锤点了点头:“是的,我明白,但是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明白。这么多年来,我脑子里一直会出现很多莫明其妙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