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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喜脚步微顿,随后便轻快地跑了过去。
醉氧的反应剧烈起来,不过几步路的距离,等她跑到鹤车旁,她撩起鹤车帘子时,眼神朦胧莹亮,面颊红润似是羞涩欢喜,微喘着气问:“无欺,你是来接我的吗?”
侍女早就不见踪影,鹤车上也只有闻无欺。
随着帘子被掀起,隗喜的身后大片橙红的火烧云也仿佛流泻了进来,给穿着白袍温润又仿佛清寒的男人镀上一层柔丽的光,他垂眸看着隗喜,朝她伸出手。
隗喜垂下头来,唇角抿着笑,将手轻轻放了上去,抬脚上了鹤车。
她似乎早就忘记自己只是一个随侍的身份,自然地在闻无欺身侧坐下。
坐下后,她仰头朝他抿唇笑:“我有些不舒服,想和从前一样靠你一会儿,可以吗?”
隗喜的声音很轻,手也没从闻无欺的掌心抽离,她的手仿佛没什么力气,柔弱无骨地任凭他滚烫的带着厚厚茧子的掌心包裹着。
闻无欺也没松开她的手,即便呼吸越发灼烫,他低头看着她,语调有些心不在焉:“随你。”
隗喜便放松地倚靠了过去,闭上了发涩的眼睛。
她不仅是身体不舒服,心里更是难受,能在闻无欺身上靠一会儿自然是最好的。
……毕竟,那是闻如玉的身体。
他的身体滚烫,显然是被功法的**、欲折磨着,但这样温暖的体温,却是她需要的,仿佛他还是活生生的,温柔又俏皮地和她依靠在一起。
她轻声与他说话:“不是说天黑才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