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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离。
沈离憋笑,从这边投喂他。
好家伙。
俩幼稚鬼。
“然后”,江辞努力地吃完一嘴东西,清了清嗓子,“虔州它有一种特殊的土,就是让他烧瓷有名的源头。可塑性非常强,也耐火,我和破晓去大山上挖的新鲜的高岭土。”
破晓哼哼几声表示同意。
“也去找了别的地方的土,排除了土的因素”,江辞叉了个苹果递给魏明安,魏明安一口吃掉,然后道,“你接着说。”
江辞就接着说了,“我觉得不大可能因为土,如果是山上那些土有问题,整个虔州最大的制瓷生意就完全停摆了。”
魏明安点点头,很同意,“你还没变回来,第一次的时候我就派人查过那山,给我回的就是无碍。”
江辞往上蹭蹭,把滑落的毯子丢到魏明安身上,然后也给郭逸之盖好,接着说,“然后就是制湿土和制胚,破晓换了几个窑,都是差不多的,这步没有手脚可以动,都是破晓亲自盯着的。”
破晓接话,“对,阿兄捏了好多形状的。”
魏明安狐疑地弹了下他的脑门,“你还有这手艺呢?”
江辞不搭理他,“你别管。”
“差不多就这么多了”,江辞总结,“如果明天我们的都没碎,那不是土,也不是制胚的问题,下一步就该查釉了。”
魏明安翘着唇角,摸摸面前的两个脑袋,沈离也笑盈盈的,“辛苦啦,两个大功臣。”
“这有什么的。”
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