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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他又一身的伤,烧都退不了。”
魏明安把里衣穿好,又把他的外裳也套好,幽幽道,“他冷,难道你不冷吗。”
破晓一怔,“总比他强吧。”
魏明安笑得很难看,伸着手往后迈了一步,拖着他隐隐作痛的断腿,“来吧,绑吧。”
破晓沉默绑完,也无事可做了。
“江辞在密室,你在这,我在水牢。如果我不在水牢,我们晚上都能自由。”
魏明安柔声接话,“只要我下了这个架子,也能。就是绑着也能去救你们。”
破晓也不知道谁每晚都是什么样,在魏明安肯定的眼神里,把这个破布塞回去了。
三个人就静静地等。
喧嚣自远方传来。
谁都没动。
安王又去了水牢。
江辞在他们仨里地位最高。
安王说的什么他俩没听清。
过了好一阵。
接着就听到几声撩水的声音。
江辞几乎吼道,“绝不可能!”
应该是被塞回密室了。
安王紧接着就来他俩这块。
一进来他就盯着魏明安。
“怎么样啊想清楚了吗?”
魏明安懒得搭理他。
嘴巴自由以后,安王吵吵嚷嚷的,魏明安撂下一句,“滚。”
“不识好歹!把他丢到水牢!”
破晓躺在地上淡淡启唇,“你再不把我放进水里,我不保证今天的血还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