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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灌东西。
破晓缓缓睁开眼眸,来人他不认识,但是显而易见,他又回到了什么地牢。
来喂他东西的人很没有耐心,见他紧咬牙关,一巴掌抽了过来。
破晓被扇得气血翻涌,偏头吐出了一口血。
他借机看了看,心底嘲笑了下。
水牢。
他又没力气,又被吊着手,自是干不过那个狱卒,被灌了一碗东西。
但是这好像是参汤。
他的生命里再无沈离了吗。
沈离...
破晓心里默念。
“做噩梦了啊。”
迷迷糊糊的他以为自己幻听了,是沈离的声音啊。
接下来的日子,破晓该说不说,都要气笑了。
和他没上岸之前听到的一样,人类一旦发现了鲛人,便是趋之若鹜,争的头破血流。
“还撬不开他的嘴吗?”
破晓眯起眼睛望着这地牢主人。
这是谁?大抵也是个权臣?
他不愿说话。
一句都不愿。
即使实在受不住一些刑罚的时候,破晓都死咬牙关,没有脱口而出沈离的名字。
但是他偶尔能听到沈离的声音。
“不怕了,我在呢。”
破晓今日被剖了鲛珠,是的,生剖。
他咬牙顶住了之前每一次的任何折磨,买他来的人没了耐心。
刀尖深扎进下腹,破晓止不住地颤抖,双拳紧握,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