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maphore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新笔趣阁www.xbqg520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沈离和沈亭御一唱一和地讲他们小时候的故事。
其他三个人无一例外都在认真地听。
沈离讲,“师父刚把他抱回来的时候,他也不到灵山的收徒年龄,是师父自己养我俩。他简直淘死了,一天惹八个事,不是把这个弄坏了,就是把那个砸了。我那时候已经在灵山待了五年了,师父让我管他啊,有一天被他气哭了,我就去找师父告状,能不能把他丢走啊!”
沈离接着讲,“师父给我讲了,他也是从大街上抱回来的小孩。我那一瞬间噢。不影响,他捣蛋我还是揍。”
“后来时不常地我就偶尔给他顶个包,有一次他把师父一个古董花瓶干碎了,我说我干的。师父也不信。但是跪的是我。然后他呢,那时候染的臭毛病,不服我,跟师父学了一阵修炼和剑法天天就要找我单挑。我给他打服了,一次没赢过。”
沈亭御面上有点红,“阿姐,你这讲的我跟神经一样。”
魏明安摇头,“多可爱啊。”
江辞点头,“确实可爱。”
破晓淡笑,“你知道他也是被师父捡回来的时候就心软了。”
沈离哼了一声,“昂。那怎么办呢,每年过年,我俩大眼瞪小眼,灵山厨房都没饭,人家都回家吃饭了,师父自己做。我俩真是他捡的小孩。”
沈离接着讲,“我比他大啊,我到收徒年龄了,我搬出去住了。和别人住一起,沈亭御没我给他打掩护了,师父这回真知道他有多闹腾了。”
沈亭御自己苦着脸解释,“昂,三天一小揍,五天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