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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死!”
江辞挑眉,“然后又灌,得亏我长得高,不然就我那动不了的腿,真淹死了,仰着脖子仰了一个时辰吧差不多。被捞出来了,又塞回了那个房间,被灌了一碗参汤。安王怕我真死了。”
沈离捏捏他的手,“等你好了,我把灵山那个宝物名录全给你找来。”
江辞轻笑,“这回能不绑了吗,我自己吃。”
“哈哈哈哈。”
江辞想了想后面,脑袋有点疼了,“然后就一直打了四五个时辰吧,一直到子时,噢,安王不是挑断我手脚吗,要我给他做事,还说要做个大铁笼子,把我和魏明安塞进去,跟着大军一起打到京城,再关皇宫里。再然后就拿了个又臭又破的布塞了我的嘴,怕我求死。”
告状这事,他必须干。
沈离戳戳沈亭御,“听到了吗,这老头以后必须这个下场。”
沈亭御鼓着脸,“拴在铁笼子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辞讲完了,“然后过夜了,我迷迷糊糊地发烧了,你们就来了。”
沈离捏了捏他的手,“还没退烧,脑袋痛不痛,睡一觉?”
江辞眨眨眼睛,“痛啊,不想睡,我怕是梦。”
沈离温柔极了,“睡吧,我们都在呢,跟你保证你再醒我们都在好不好?”
“好。”
江辞左看看右看看,破晓肯定地望着他,“没事的,睡吧。”
他餍足地闭了眼。
沈离与破晓见他熟睡后,慢慢地放了手。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