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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狂咬安王算怎么回事啊。”
沈离叹了口气,坐到了他床边,反正这床单得换,让破晓去取布巾,让沈亭御去煮粥,熬发烧的药,和煮姜汤。
都给他俩支出去了,沈离连连叹气。
江辞实在不乐意看她这个哭兮兮的样,哄她,“我给你讲讲?想听你骂人。”
沈离哭笑不得,“什么破想法!”
她飞快地转身抹了抹眼睛,再次回头看向他,摸了摸他的额头,“你都烧得比汤婆子都烫了,别说了。”
江辞反正自己也挪不了身子,懒悠悠地躺着,又作了个死,“我真不吓人?那死老头扇了我小二十次,脸都肿成猪头了。噢,他还把我丢进水牢里泡了小两个时辰,应该是因为是个才会发烧。我感觉我都臭了。”
破晓这个时候回来了,沈离吸了吸鼻子,拉破晓来评理,“他问我他吓人吗,说那安王扇了他二十多下,还问我他是不是泡水泡臭了!”
破晓拿着布巾沾了水,叠的整齐,横了他一眼,“我想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告诉你。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沈离手上灵力就没停,“你就是真成鬼了,我们几个都不能让你消停,上天入地你都得给我们活过来。”
破晓坐在另一边,透蓝灵力也打向了他,“没错!你得活个几百年,然后给我买螃蟹买一辈子。”
给江辞逗笑了,笑得他又碰到了伤,沈离拿沾了温水的布巾给他擦脸。
温温热热的布巾,轻柔地拂过他的脸,江辞有点恍惚,“你们是给我救出来了吧,不是我